谢景黎将她一推,压到她身上,在她耳边说话:“你就心疼儿子,不心疼我?”
陆婉莹将脸别过去:“老夫老妻了,计较什么。”
谢景黎伸手抚摸她的额发:“不管是多久,我都和初次见你一样心绪难平。”
陆婉莹转过头看他,却发现他的袖子厚厚的一层,好像缝了什么其他的东西。她伸手,将谢景黎的袖子拽到面前,仔细端看,才发现是个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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