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饭饱菜足,翻身上马,我耷拉着脑袋走到马边。身子一轻,又被他拉上马背。
我撅撅嘴,看看自己的手,白白的手腕上红色的绑痕还是那么明显,不知道再绑一阵儿,会不会破皮流血?鼻子再度一阵儿酸,我磨磨蹭蹭地把手伸到背后,等那个大坏蛋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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