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身长八尺,宽脸膛,皮肤黝黑,大冷的天还撸着袖子,露出手上结实的肌肉。他显得有些局促,手脚都不知道往哪放,比旁边的夏侯潋还不体面。正东瞧西瞅,打眼瞧见谢惊澜,他转眼问兰姑姑,道:“这是?”
兰姑姑还暗自淌着泪,见谢惊澜回来了,忙擦了擦眼泪,欠身道:“少爷。小潋的爹来接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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