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厌摇头。
夏侯潋说:“他只喝白水。”
“梅花酒喝么?”沈玦问,“用白梅浸的,没什么酒味儿。”
夏侯潋拍拍持厌的肩膀,“尝尝看,男人不喝点儿酒怎么行?”
持厌低头看着夏侯潋放在自己肩头的手,抿着唇沉默了一会儿,忽然站起来,搬着杌子到沈玦另一边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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