绳也歪到一处去了。
霍风擦了擦汗,也准备换chuáng被褥。
司徒衡南此时被惊醒了,看到霍风在眼前,便高兴地起了身,一只手探去霍风的额头。
虽是擦过,霍风的额头有些黏腻的触感,但是已经是正常的温度。
“烧退了。”司徒衡南的声音像是松了大口气,但还是有深沉的焦虑,“你还有哪里不舒服?”
霍风也舒展开神色,有些调侃说:“小感风寒罢了,你这样倒像是等着妻子临盆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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