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郎至今并无一官半职,这想要纳妾可是要受很律法处置的。当然,律法也是讲人情的,一般的庶民,如果正妻入门十年无后,经大夫确诊不能生育者方可纳妾。只可惜我进门才几个月,就算是有心也无胆啊。我想,娘肯定不舍得夫君受律法处置吧?我这当媳妇当然就更不想了。”
季心苗那半是可惜半是无奈的样子,把李氏气得牙跟痒痒,这律法上真的有这么一条?齐李氏她是死活不信了:“四郎,你大嫂说的可是实话?”
齐四郎自年后他不愿意上学后,就一直缠着齐大郎。后来,季心苗竟然让他参与任何人都不能打听的种番瓜之事,他心里对他们的感激,那就不是用话可以表达的了。他与自己这大嫂的关系,已不是可同日而语的。
眼见自己的亲娘总是给大哥大嫂找麻烦,对大嫂总是指桑骂槐,齐四郎心里烦得要命。可作为小辈,他要是表现出来这种表情,自己的亲娘就会呼天抢地的说他不孝。
见李氏问他话,于是齐四郎终于逮着机会了,他装出一副是照实说的老实样子:“娘,律法书上可是写得明明确确的。”
原本江氏是满怀希望的,要是女儿能嫁时齐家,那么她不就什么事也没有了?可齐四郎的话一出口,不蹄于一盆冷水从头浇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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