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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时思维已有些混乱,下/身又疼又渴望,他被锁链束缚的样子虽然诱人,我也不想总绑着他,他肯顺从我,我自是高兴,只觉得他向来说话算数,应当不会骗我。
无论他挣扎或是服从,都无损我对他的爱。
于是我在他bī迫的视线下,不得不含着那根吞进大半的巨物费劲地挪动,待将那紧锁着他的镀金镣铐解开,已满头大汗。
我盯着他的手腕,即便那手铐打造得再是轻巧,仍是将他洁白无瑕的手腕勒出条浅浅的红印。
虽说这都是我造成的,但我也会觉得心疼,正想给他擦点伤药,他出手如电,准确有力地扣住了我的脖颈,如掐一只小鸟般掐得我动弹不得。
我以为他要杀我,他却将我摁在chuáng上,狠狠地贯穿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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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视角:他肯定恨死我了,听话都是装出来的。
被囚禁后:他果然很恨我。
后来……
昏君!你满脑子到底在想什么?!
我刚被摔在chuáng上时还有些发懵,他卡住我脖颈的手指修长有力,骨节分明,我本能地要挣扎,握住脖颈的五指却蓦地收紧,我便觉得呼吸困难,仿佛生命被捏在他掌心的感觉,不敢再有半分抵抗。
而后我才看清他正掰开我的双腿,紫红的孽根顶入肉/xué,腰挎猛烈撞击两片臀肉,如舂米般凶狠地捣弄,每都插至最深,恨不得将两旁的囊袋都挤进我的身体似的,发出yín靡的声响。
下/身如此凶猛地顶弄,他身上衣物却未有半分凌乱,神情映在夜明珠的冷光下,仍如往常那般冷酷严肃。见我正发痴地看着他,将食指中指递到我的唇边,我呼吸越发迷乱,本能地张口地含住吮/吸,任由他模仿着抽/插的动作在口中进出,还将他白润好看的手指吸得水光盈盈。
这表现似乎取悦了他,紧抿的唇角微微勾起,轻轻笑道:“陛下这样的昏君,该好好惩罚。”
语气有些冷淡,有些温柔。
这瞬间,我脑中一片空白,即刻缴械投降,一泻千里。
刚刚高/cháo后的身子异常敏感,经不起半点刺激,他却毫不停歇地将我按在身下继续操gān,撞击着深处那点,手指则慢悠悠地揉捻着我胸前的肉粒,这样刺激下,我承受不住地夹紧双腿,脚踝蜷起,又无助地松开,浑身抽搐,只能哀哀告饶乞怜。
“饶,饶了我……唔……不要了……”
他轻易压下我的反抗,就着这个姿势将我再度插到高/cháo,我如脱水的鱼般只知大口喘息,哪里还有欲/望?他却不等我恢复,将如一滩软泥的我翻过跪趴在chuáng上,开始再一轮的抽/插,边慢条斯理地操我,边笑道:“既然陛下管不住这根东西,今夜臣便让你慡个够。”
“呜,不敢了……仲父,求求你……”
接下来,无论我怎么求,他都没放过我,将我将我一次次插到泄jīng。直到最后,两颗小球被他榨得空dàngdàng的,只能淌出稀薄如水般的液体,我的嗓子已叫到沙哑,语焉不详地呜呜求饶,全身骨头被抽去般,在他身下化作一团chūn水,只有后/xué仍温顺地含着他的阳/具。
他见我实在承受不住了,最后快速地顶弄了几下,忽得将那巨物自我身体里拔出,对准我的脸,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我,如同站在岸上注视着河底溺水的人那般,带着冷酷的怜惜。
“伺候了陛下整夜,也该轮到臣拿点报偿了吧?”
我意识到他要做什么,无声地闭上眼睛。
下一刻,浓稠滚烫的液体一股股地she到了我的脸上。
我怔怔地喘息着,还没反应到发生了什么。等清醒过来,才意识到自己现在的样子定然yín/dàng至极,他的jīng/液沾满我的脸,有些挂在眼睫,发梢,甚至有不少溅到我微微张开的口中,腥膻的气息充斥在呼吸间。
想到这,被他惩罚到缩成一团的下/身竟隐隐又有了抬头的趋势。
我又是羞耻,又是兴奋,觉得难堪,默默地别过头去抬手遮住侧脸。他却qiáng硬地拉开我的手臂,垂眸欣赏着我yín乱的脸,眼底的笑意将冰川都融化。
我怔了怔,沉默地挪开手。
罢了,他想看便看吧。
我虽是天下之主,他却是我的主人,掌控着我的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