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了半天,才意识到居然有可能是真的,这样的形象。
徐鸥甚至觉得陆鸣根本就没长大。
他真这么觉得,陆鸣本来就不大,离二十四岁都还差几天,这么一想,陆鸣口中所说的结婚时间,大概就是他刚到法定结婚年龄的时候。如果对象不是这个怎么看起来条件都很好的梁晔生,徐鸥简直要怀疑陆鸣被骗婚骗身骗财。
尤其是现在,陆鸣被牙疼折磨得脆弱无比,还在念念叨叨:“我不想拔牙。”
“如果长得没问题,可以不拔。”梁晔生回答他。
“但是不拔好痛,我现在就好痛。”陆鸣又说,“你一个牙医为什么不随身携带止痛药。”
他痛得胡言乱语,又开始骂徐鸥。
“你今天表演的什么鬼东西,老子都差点听不下去了。”陆鸣说他,“大家不都遇到飞鹰了,我也状态不好还牙疼,我有放错beat吗?我有失误吗?”
“??你当然有?”徐鸥震惊于陆鸣的失忆速度,“就你离婚的那天,你一整晚上都在走神!!”
徐鸥话音刚落,就想起来,似乎陆鸣离婚的另一位当事人也在现场,尴尬不已地冲着梁晔生笑。
梁晔生居然也回了徐鸥一个笑容,似乎还挺真心实意。
陆鸣心虚地看了梁晔生一眼,但梁晔生好像不打算现在当着徐鸥的面问他。只是心里还是有些恼怒,快步往前走。
梁晔生也加快了步伐,只留下徐鸥孤家寡人。还有陈訾,但徐鸥不打算把陈訾算成人。他现在甚至有点想友善地建议陈訾改掉他的aka,叫什么独狼,改叫疯狗比较贴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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