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àonüè没有性欲,这时安静地等裴嘉言把它勾起来——如果他也想做就该自己付出努力,每次都等着我操毫无挑战。
裴嘉言应该是想的,他用舌头和口水一点一点地濡湿yīnjīng,从侧面吻到根部,舌尖舔过了每一根青筋,甚至吸了两口马眼。
我头皮发紧,低头的角度看见yīn毛扎在他脸上时,他却像在闻什么气味微微闭起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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