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腹肌的轮廓往下滑,他每到这种时候就渴得像离不开男人。
或者自信一点,去掉“男人”,他是离不开我。
我从来没有思考过裴嘉言是不是真正的同性恋,就像我遇到他后不会对别人勃起。我们在一起了,裴嘉言只爱我。
狠狠地咬了口裴嘉言的rǔ头周围,我甚至留了个牙印,他叫得好凄惨,眼神分明又在催我赶紧。我呼吸稍微找回节奏,问:“你想怎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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