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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图南开口了,却不是对白孔雀,“爷爷,这是我的妻子,春春。行了,人来齐了就上菜吧。”
白孔雀没人理睬也不恼,他自己笑了一阵子,居然真的站起来自我介绍了,“我,裴慕臻,这是我妻子幼安,妹妹慕心。”
他又指了指裴勤安和染指甲的女人,眼睛却一直盯着裴图南,“我爹我娘。”
期间裴城和裴勤安夫妻都一言不发,他们这是不参与孩子之间的事,又何尝不是一种漠不关心。
被他介绍到的幼安和裴慕心也没抬头没回应,全程让他一个人自说自话。
原来是裴图南同父异母的兄弟,徐春春捋清了桌上几人的身份,染指甲的女人就是裴图南的后妈,怪不得一进来时那么尴尬。
裴慕臻整个人都靠在椅背上,懒洋洋地问道,“怎么样,春花嫂子,我的介绍你还满意吗?”
徐春春还没想好要说什么,裴图南冷冷地对裴慕臻说道,“坐没坐像,你越来越不像样,怎么跟你嫂子说话的。”
一句话一辈子就让裴慕臻收起了吊儿郎当的样子,他坐直了身子,开始夹菜吃。
八个人,六道菜一盆汤,每人一碗米饭。菜色嘛,就这个偌大的裴园来说,只能用寒酸二字形容了。不过放在寻常人家,还是可以的。
看来,即使是有头有脸的人家,也不能完全不受到世事变迁的影响啊。
徐春春不知道的是,能用佣人能开汽车还能住在裴园里不搬走,已经是裴家和其他人家的不同了。
可能是家教严格吧,菜上来以后除了白孔雀没人讲话,包括他老婆幼安,都在各吃各的。
“哈哈哈哈哈。”
吃着吃着,徐春春身旁的裴慕心突然大笑起来,她这笑来的莫名其妙,声音刺耳,让人觉得有些毛骨悚然。
徐春春不动声色地偏了偏身子,一家子都放下筷子看着裴慕心,裴图南的后妈居然开始捂着脸哭起来,这是个什么情况……
“神经病,你又发什么疯。”
“啊!”
几乎是眨个眼的功夫,就在裴慕臻说完那句神经病后,裴慕心就把碗里刚盛的热汤泼向了他,那么远的距离,遭殃的当然是幼安了。
那声“啊”就是她发出来的,幼安上半身全是粘腻的汤水了,虽然不会被烫伤,但这也是让她忍受不了的。
裴慕臻彻底怒了,这会儿他们夫妻感情又像是很好了,他紧张地为幼安擦拭着,不停地问着她痛不痛。
至于裴慕心,在泼完以后就潇洒离席了,没人拦她,包括愤怒的裴慕臻。
本来就貌合神离的家庭聚餐,在裴慕臻两口子离开后,徐春春简单吃了一些菜,就放下了筷子,她放下筷子后,裴图南也提出要回去。
走出饭厅,徐春春有太多想问的,又不知该从哪里开始问。这样的家庭,未免有些太奇葩了。
二人走到那座洋房前,裴图南站住了,他看着洋房,“这是我十五岁那年盖起来的,说是住不惯老院子。”
他这句话说的没头没尾,谁住不惯也没说清楚,徐春春静静听着他继续讲。
裴图南的后妈叫白臻臻,那裴慕臻的名字挺肉麻的……徐春春发散着思维。
白臻臻在裴图南亲娘去世后就正式成了裴太太,她对裴图南的态度不好不坏,整日里就陪着裴勤安谈天说地。
她的两个孩子裴慕臻和裴慕心是龙凤胎,比裴图南小五岁。他们兄妹三个虽然不是一起长大,但是关系一直很好。
平静在裴图南去插队前几个月被打破。
一位在裴家工作了几十年的老佣人,在病死前向裴图南道歉,佣人曾经亲眼看见白臻臻在原来的夫人齐海月吊死的那天去过她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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