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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那女孩子挺认真的，我看她哭的挺惨的……她说，你这个人还是挺坚定的，不喜欢的人看都不会看一眼……”陈越笑了笑，“还真是。”

“怎么这么说？”杨瑞问。

“就你和我……”陈越没往下说，他知道杨瑞听明白了。

杨瑞低声笑笑：“对你不能说喜欢或者不喜欢。”

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杨瑞东京人来人往的街头上。

一直很照顾自己的前辈用手搭着自己的肩膀，凑得很近的说：“我觉得我们还可以进一步了解一下。”

杨瑞想到了陈越，想到自己当初来日本的目的就是为了能把对他的喜欢减轻哪怕是一点点，可现在看来完全做不到。

陈越推开了那个前辈，再没找过他。

陈越在杨瑞背后坐下来了，坐在杨瑞曾经睡过的那张小床上。

“完全没有不喜欢，又比喜欢多太多。”杨瑞又补充道。

两个人坐得很近，能听到彼此平静的呼吸，怎么会这么平静。

“说具体点呗。”陈越看着杨瑞的后脑勺，说道，“我告诉你啊，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杨瑞放下笔，又转过身来对着他，十指交叉放在肚子上，说道：“在你毕业之前，我就考虑过我和你的可能。”

陈越伸出一只脚把杨瑞的椅子勾到自己跟前，两手撑着他椅子的扶手，笑道：“你小子啊~看不出来对我图谋不轨这么久了啊！”

杨瑞没说话，凑过来在他唇上吻了吻。

“奸计得逞了。”杨瑞眯起眼睛看着他，陈越觉得自己晚上吃太多辣椒了，那股热气从肚子就一路烧上来，呼出的气都变得炽热。

“说点别的。”陈越把他手拉到自己怀里，掰开每一个手指，让自己和他十指交缠。

“说什么？”杨瑞问。

陈越不说话，仰起头去吻他，用舌头顶开他的唇齿，去勾他的舌头。半晌才分开，杨瑞用手背擦了擦嘴角，道：“耍流氓是没有用的。”

“我是认真的。”陈越看着他。

“什么？”杨瑞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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