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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第三次,他却是自己回到了这里,为了还清曾经犯下的错,也为了彻底告别过去。
宋霁深吸了一口气,跟随着迎接的士卒往营中走去,一路走一路与他介绍这些军帐,跑操训练的士兵从他身侧喊着呼号经过,扬起一地的尘土。
走到一间略微宽大的军帐面前,士卒告诉他这是军医医治伤患所用的军帐,便点头离开了。宋霁站在军帐前,正打算撩开帘子,一个人却从里面冲了出来,迎面将他撞翻在地。
他身后一人拿着药碾急忙忙地跟了出来,"你跑什么你!你伤还没上药呢!"
宋霁被撞地晕头转向,睁开眼的时候,那人已经站了起来,往军营门口冲了过去。
追出来的那人拿着药碾气得直跺脚,正好一群操练的士兵经过,见状纷纷冲上去制住要逃的那人。
宋霁撑着地起身,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那人才注意到身边有个人,转过头打量他,"新面孔,你是今年的新兵?"
"纪送,"宋霁报了假名,他登记的时候写的也是这个名字,"我是今年新来的军医。"
"什么!?"那人凑上前去,瞪着眼睛看他。
"什……"宋霁吓了一跳,往后退了两步。
"你说你是什么?"那人bi近一步,"新来的军医?"
宋霁犹犹豫豫地点点头,那人一扔药碾,握着他的手,激动地上下晃动,"天哪!老兄!你知道咱们部多久没来个军医了吗!?整天就老子一人忙死忙活,每天忙得跟八爪鱼一样脚不沾地!兄弟,你来的太及时了……"
"兄弟!"宋霁打断他,指了指地上的药碾,"你的药翻了。"
那人回过头,啊了一声,垂头丧气地去捡药碾。
"请问,"宋霁只能再问一遍,"刚刚那是军营的士兵吗?"
"是啊,"那人点点头,突然想起了什么,"还没自我介绍呢吧?我叫杜乐章,比你早来一年,刚刚那个士兵叫陈远,是咱们营里出了名的怪人。"
话说到这里,士兵们正抬着陈远过来了,一看便是经历了一场不小的搏斗,陈远灰头土脸地垂着头,身上的衣裳磨破了,血色从破口处透了出来。
"你让我们和让杜大夫省省心成吗!"提着他的士兵将他扔下,气愤地吼道,"上次夜间擅自独离军帐记的军棍不是才打过?怎么又来!"
陈远趴在地上,慢慢地撑着地起身,但伤的实在太重,身子一晃又摔在了地上。
"我天啊,你们下手轻点,"杜乐章冲过去扶他,"他伤的很重,再这样下去要没命了!"
"我来帮忙。"宋霁撸起袖子帮他把人扛了起来。
突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伴随着侍卫的呼喊传来,"让一让,让一让!公主的婚轿!"
"婚轿?"杜乐章愣了愣,"已经到了和亲的日子?"
是秦承宣和亲的轿子……宋霁心中不是滋味。
这时候,肩上扛着的陈远又开始动了,似乎要推开他们冲过去,伤口崩了开来,血色渐渐渗透了衣衫。
"祖宗!我叫你祖宗了行不行!"杜乐章道,"别动了!人公主和亲你着急什么啊!"
陈远一愣,不动了。
轿辇踏着尘土飞快地从众人面前跑过,漂亮的红帘chui了开来,露出里头红盖头的一角。
陈远动了动嘴,似乎要说些什么,却头一歪,昏了过去。
"要了命啊,不能耽搁了啊!"杜乐章大喊一声,赶紧跟宋霁将人抬到里头去了。
从晌午忙活到日落西山,连饭都没赶得上吃,两个人才把陈远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给止了血,看着陈远的呼吸也转平稳,二人松了口气。
"杜大夫!"帐帘掀了开来,伙房小兵拿着一个白面馒头进来,"我中午特地剩下的,大夫又忙坏了没吃饭呢吧?"
杜乐章笑哈哈地接过,掰了一半,转手给了宋霁。
宋霁一愣,笑了笑还没道谢,就被杜乐章拉了过来,"阿越啊,这是咱们新来的军医,叫纪送,你以后留伙食的时候给他也留一份啊。"
"哎!"阿越应了,朝宋霁鞠了一躬,"辛苦纪大夫了。"
宋霁受宠若惊,阿越却笑呵呵地蹦跶走了,说是要回去忙伙房的事儿了。
"那咱们也走吧,"杜乐章道,"带你看看咱们的寝帐,我每晚都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