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士卒,而牙将明知不问,定然是掺和了一脚,从中拿了好处。
只是近来武飞露面极少,多数是秦承平或者他的弟弟定远将军武陵代替。
"不过,你入营三年还只是个小兵?"宋霁道。
秦承远没好气道,"我这张脸怎么混?一旦到了牙将上头,那些人全认得我!仇没报呢先给兔崽子杀了头。"
"我还以为你有法子,合着是莽来的?"宋霁笑了笑,"那你入军营,这么辛苦的练武是为了什么?。" "暗杀啊,"秦承远眯了眯眼,眼里凶光毕露,"去他妈的秦承平,老子迟早有一天扒了你的皮,再扒了胡人的皮,救回宣儿!"
"你与其暗杀,不如想想怎么联合军营中的反抗势力,先把那些贪污军饷的蛀虫给杀了。"宋霁道。
秦承远转头看了看他,挑眉,"你这是合作的意思?"
"合作。"宋霁点头,伸出手。
秦承远勾了勾嘴角,也伸出手,"秦承平是我的仇人,你那好徒弟也是,宋大夫就不怕事成之后我反咬一口?"
"这些话说得未免太早,"宋霁微微一笑,"现在你我都是两手空空,孤注一掷,没得选。"
秦承远哼了一声,猝不及防突然发力向自己身旁狠狠一拽。
"宋大夫,"秦承远贴着他耳边道,"你是不是还忘了一件事,我对你可是有别的心思啊。"
宋霁轻轻一笑,秦承远突然觉得胸前有什么东西硌得慌,低头一看,是一柄极其小巧的匕首,此刻还未出鞘。
秦承远脸色黑了黑,松开了宋霁。
"你离开京城太早了,有些事怕是还不知道呢?"宋霁微笑着收起了匕首,"我功夫废了,底子还在,对付你个半吊子绰绰有余。"
接下来的日子十分忙碌,每日都有各种各样的伤病员需要安置,有些是犯错领了军棍的,有些是练习场受伤的,但更多的是肠胃不适上吐下泻的,究其原因,不用说,便是馊了的饭菜导致的。
自打一次杜乐章吃了饭菜也中了招,便再也不敢吃,整天拉着宋霁去找阿越要吃食,美名其曰要是病了军医军营就乱套了,实则是再也不想受那上吐下泻的罪。
伙房剩的不多,也就是些白面馒头白面馍馍,一连吃了一个月,吃得杜乐章面颊惨白,夜里就躺在chuáng上嚷嚷着自己要变成白面做的了。
直到有一日,杜乐章突然手舞足蹈地冲进了营帐,拉起还在整理药箱的宋霁就一路夺命狂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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