泼天的痛楚从他心头上传来,几乎要将他那一处搅烂成泥的力道。
南烛的脸当即便冷了下去。
他容貌本该倾城,却因为脸上那道骇人的刀疤而增了些- yin -鹜。此刻,他骤然敛去脸上的笑意,整个人透着森然的寒意,竟如地狱来的鬼魅般可怖。
南烛背着手往旁边一闪,他只守不攻,抽空还不忘对听见动静冲上来的侍卫交代一句:“谁都不许进来!”
然后,那些举着刀剑的人悻悻而出,临了还不忘替他把门关严实了。
一副司空见惯的样子。
南烛不像是要与宋离一决高下,两人只过了几招,他便忍不住一掌劈在宋离腕上。
清脆一声,将离落地。
南烛攥紧宋离的手腕反剪至他背后,长腿一抵便将人整个按在冰冷的漆金柱上。
“你闹够了没有!”南烛已是气极,额上青筋轰然乍起:“你想死是吗?想死就该回雍州去,别跑我跟前来找事儿!”
宋离心口疼的厉害,冷汗顺着下颌淌进脖子里。他的脸贴在雕着狼头的柱子上,半晌说不出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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