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坐了没一会儿,便倚在床柱上睡着了。
宋离没敢睡的太熟,怕不悔醒来他听不见。
所以,在不悔发出第一声嘤咛的时候,他立马就睁开了眼睛。
“水……”
微小的声音自干涩的唇缝中溢出,宋离心都跟着颤了颤。
他连忙起身倒了杯水,回来把不悔扶起来,小心的喂了过去。
不悔人还没完全清醒,皱着眉靠在宋离身上,无意识的浅啄着。
他喝的很小口,温热透明的水渍顺着唇角流下,晕- shi -了宋离胸前的衣裳。
见他喝完,宋离又轻声问了句:“还要吗?”
不悔迷迷糊糊的摇了摇头,小声说:“不要水了……要师尊……”
宋离把瓷盏放到一边,伸手捞起被子往不悔身上裹了裹。他隔着厚实的锦被把人抱在怀里,哄慰般轻轻拍着不悔的后背,柔声说:“乖,师尊在这儿。”
不悔身体很好,许是年轻力壮,来天眼宗这几年除去自己“作死”那几次,便是连风寒都没染过。
但他又惯会撒娇,每每磕着碰着都要夸大其词,恨不得让宋离捧在手心里疼他。可真到了受了重伤的时候,他又从不肯开口示弱,便是连疼也不喊。
宋离还记得去年夏天,不悔下山一趟回来,足足有半个月没去后山找他练剑。除了每日一束梨花照旧,连人影都见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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