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走,宋离坐在亭中的模样怎么都无法从脑海中挥走。
他带着疾风骤雨推门而出,恶狠狠的,像是要去寻仇。
终于站在宋离面前,咬牙切齿恨不得将宋离吃进肚子里的语气:“你非要这样吗?”
宋离冲他摆摆手,咳得上气不接下气,好容易平复,眼睛都蒙上一层水汽:“我出来透透气。”
透透气?只怕这北风都把人吹穿八百回了,还在这儿睁眼说瞎话。
不悔憋着火,只道:“透完了吗?透完就回屋,别在我窗户底下坐着。”
宋离却说:“你忙你的,不用管我。”
“我是不想管你。”不悔冷眼看他:“你作死别跑到我面前,我保证不管你。”
宋离哑然:“我并非有意纠缠,只是怕你走了。”
他这话说的极其坦诚,一点不像平日作风,说完又咳起来,咳的多了,小腹都牵动着疼。
不悔看不下去,丢下一句:“我回屋了,你若要等便接着等吧。”
说完转身走了,侧影消失在门边,木门被风吹的直晃,却没关上。
宋离拿捏不准不悔的意思,想进又有些怵。正犹豫,不悔又从门口冒出头:“不进来我就关门了!”
宋离如蒙大赦,迈着冻僵的腿追进屋。
屋里不很暖和,比外头只好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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