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
非常时期自然是无人反驳,大家纷纷点头称好。
穿过长廊,宋离与安若素并肩行在院里。
宋离和不悔的事情,安若素还是知道一些的,但他这个人很懂分寸,既不乱说,也不去问,看见都装作没看见。
只是如今闹成这样,他又是亲身经历不悔倒戈,亲眼所见不悔重伤宋离,亲耳听见宋离替不悔声声辩解,难免心酸。
安若素没话找话:“宋兄今日气色好了很多。”
宋离应着,只顾垂头走,不肯搭腔。
安若素又道:“这两日宁夫人总上门来求情,舒掌门头疼不已。说来也是荒谬,儿子害了老子,摊到谁身上都得掉块心头肉。”
宋离冷笑一声:“他罪有应得。”
“话是这么说没错,”安若素说:“但宁夫人中年丧夫,如今儿子也定下死刑,实在可怜。”
宋离不以为然:“既然生下孩子就该好好教导,到最后一句‘惯子不孝’才开始反省自身,未免太迟了。那年合合谷我便提醒过简盟主,他没放在心上,反而放任简从宁继续作恶,落得这般下场,也是自食其果。”
宋离这番话听起来句句在理,只是太过凉薄。
安若素听的不太舒服,干脆换了话题:“宋兄,其实我一直想问来着,没找到机会。”
宋离瞥了他一眼:“嗯?”
安若素搓了搓手,殷切道:“月前我们几大门派所丢的镇派之宝,可还在奉川?”
【提示】:如果觉得此文不错,请推荐给更多小伙伴吧!分享也是一种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