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川争抢斗嘴,没事都要找点事儿来吵闹一番,好似不把天眼宗闹的鸡犬不宁,他俩就不能好了。
可今天,难得叶久川没理会自己找茬,他竟还不大习惯,甚至有些怀念。
人有时候就是这样,别人一旦正经,自己也就不好意思再胡闹。
于是不悔干巴巴的说了句:“师兄,别光顾着我了,你们怎么样,受伤了吗?”
叶久川一脸欣慰,觉得自己这盆水没白捧:“小伤,没你的严重。”
萧正清把纱巾丢进盆里,朝叶久川勾了勾手:“药拿来。”
叶久川立马放下盆,起身去拿药膏,边走边念叨:“不悔我跟你说啊,这个药是段谷主新制的,说是治刀伤剑伤特别灵,知道我们此行凶险,特地改的方子,我多拿了几瓶,正好都留给你。”
不悔往身上看了一眼,大大小小的伤口深浅不一,几乎是遍体鳞伤,看着还挺惨烈:“我就是看着挺吓人的,其实都不疼,我一点儿感觉都没……嘶……”
萧正清不轻不重的朝那伤处按了一下:“怎样才算吓人?怎样才叫严重?怎样才叫疼?”
连珠带炮三句话,击的不悔大气儿不敢出:“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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