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离用那样一双好看的眉眼笑他,说还未至中秋,这声“生辰快乐”不能作数。
又絮絮叨叨,像极了得了便宜还卖乖:“哪有你这样容易的,人家生辰,两手空空来便罢了,还没皮没脸的拿自己做礼物,也不看我乐不乐意收。”
不悔点了点宋离的鼻尖,作势要走:“你不乐意啊?不乐意我回空山寺了。”
宋离赶紧揪住不悔的前襟,两手攥的紧紧地,在那柔顺的衣领上烙下连片褶痕。把人往自己跟前拖拽几分,宋离恶狠狠的看着不悔,难得凶神恶煞:“刚说的再也不走了!”
不悔失笑,觉得宋离这样子实在有趣,他瞧着便忍不住欣喜。刚沐浴过的人透着皂角味,比清泉还要香冽,是宋离身上一贯的味道。衣衫随意的拢着,小片白皙的胸膛敞在那儿,一副任人采撷的架势。
一头银丝披散着垂下,应当是- shi -发刚被绒布擦过,仓促的很,沾着白绒绒的球儿,若非此时离的近根本瞧不出来。
不悔伸手捻了那绒球,目光辗转上移,停在宋离通红的脑门上,忍不住数落:“瞧你,怎么能撞成这样。”
面上有些挂不住,宋离摸了摸脑门:“说了打瞌睡。”
“昨夜做贼去了?”不悔把他乱摸的手拿下来,握着,拉着人往回走:“跟你说啊,你就是皮太薄,随便磕磕碰碰就红了,换了我才不会这样。”
宋离反驳:“皮厚你还挺得意?”
不悔“嘿”了两声,倏然压低了声音:“其实吧,你这样也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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