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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南宫希澈跟潇羽风一起走了进来,一进门他就开门见山的问道:"墨大哥,到底怎么回师?那个人绝对就是二皇兄!"
"确实,我也这么认为!就算天下间真有人可意长得那么相像,但绝对不可能有人说话的口气,处事的态度,还有周身散发的气质能那么相像的!"潇羽风接道。他也不相信墨子寒在大殿上所说的话。不过他猜想,墨子寒应该有自己的想法。
"你们说什么?难道奴婢刚才听到的传言是真的?皇上回来了?"端着水盆进来的叶儿听到几个人的对话,连盆都没有来得及放下,连忙奔过来追问道。
而正在这个时候,云络绎幽幽的转醒。此时的她已经平静多了,她缓缓地坐了起来,轻轻地开口道:"墨大哥,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们?那个人是王爷绝对没错,我不会认错人的。"
墨子寒帮她拉了拉被子,让她盖好,然后自己站了起来,"我不是要隐瞒你们,而是要隐瞒他本人!"
"什么意思?"南宫希澈追问道。
墨子寒深深地叹了口气,接道:"我刚才帮他把过脉,他失忆了!"
"我可以把以前的一切全部告诉他啊!"云络绎急匆匆地接口道。
"虽然这个方法不可取,但是隐瞒皇上他失忆的事情似乎更不可取吧?"潇羽风也不明白墨子寒是什么意思。
"若单单只是失忆也就罢了。你们没有看到,每当提到以前的事情的时候,他都会头痛欲裂吗?"墨子寒回答道。
事实上,当时那种情况下,留意到邵子谦的这种状况的就只有墨子寒。
正文 第两百五十章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但是既然墨子寒这么说了,就一定是这样。南宫希澈道:"为什么会这样呢?"
"他中了蛊毒!"
"什么意思?"云络绎匆忙从chuáng上下来,本来墨子寒的身边,拉着他惊慌的问道。
叶儿连忙放下手中的盆,拿了件披风给她披上,"娘娘,小心着凉了!"然后转向墨子寒问:"墨公子,这蛊是什么东西啊?"
其实叶儿的疑惑也是南宫希澈和潇羽风的困惑,若是普通的毒,又何必要说是蛊毒呢?
看着云络绎苍白的脸色,墨子寒问:"丫头,你知道什么是蛊?"
云络绎点了点头,随后又连忙摇头道:"我不知道我知不知道,我听说过,那种东西很可怕对不对?"
墨子寒点了点头,"如果只是中了普通的毒,不管是什么,我都有把握解毒。可是这蛊毒却不同,必须找到控制它的方法,引导它出来才行!"
"怎样才能找到这个方法?"南宫希澈问。
"一般只有下蛊之人才知道方法。所以必须先找到那个人才行!"
"那墨公子为何在大殿之上说他不是皇上?"潇羽风不解。
"这种蛊会在他想到以前的事情的时候发作,只要一发作就会头痛欲裂。如果他知道自己失忆了,一定会刻意的去想。这样一来蛊毒会发作的更快。他一次比一次痛的更厉害,直到最后会痛死!"
听着墨子寒的话,云络绎无力的瘫软下去,叶儿连忙抱着她,"娘娘,您怎么了?您没事吧?"
云络绎的嘴角牵起了一抹难言的苦笑,"墨大哥的意思是,从今以后,他如果想起我就会头痛欲裂对吗?如果平繁的想起,他还会死对吗?所以,我明明知道就是他,也不能告诉他对吗?"
一滴晶莹的泪水滑过她的脸颊,落到光洁的地上。她终于明白,这个世界上有多少的无可奈何了!她终于明白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的距离,而是我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
早知道会是这样的结局,她何必苦苦等了一年,早知道会是这样的结局,老天又为什么要把他送回自己的身边。
南宫希澈走上前,横抱起云络绎,把她送到chuáng上。这样的她让在场的人都心酸的要命。何况南宫希澈是亲眼看着她这一年是怎样折磨着自己走过来的,如今这样的结局对她的打击只怕不亚于当日她亲眼看到南宫明轩坠下悬崖的那一幕。
放下她,南宫希澈转向墨子寒,"墨大哥,没有别的办法吗?你为什么说状元非他莫属?"
看了依然失神沉浸在绝望中的云络绎一眼,墨子寒微微叹息道:"不管怎么说要先留下他,而且还不能让他起疑,所以这个方法最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