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整个人抖了抖,他可怜兮兮地拿出光脑:“但、但是木有了......”
什么没有了?
克劳斯接过光脑,看着光脑的主界面还停留在邮件的一页,只不过里面空空荡荡,一封信也没有。
包括布丁过去的信件,被删的一干二净。
人只有在喝醉的情况下,才敢放心大胆地把所有难过的事都说出来。
删掉了自己所有的信件后,布丁不知道有多后悔,他抱着克劳斯,把眼泪擦到男人的胸口。
克劳斯哭笑不得,他使劲揉了揉布丁的耳朵,随后拿出自己的光脑,将收件箱打开给布丁看:“还有,我都留着。”
“都、都留着?”布丁攀这克劳斯的手臂,眨巴着眼睛,然后傻傻地说:“念念。”
念布丁的信?
克劳斯微妙地看着这个迷糊蛋,念信他倒觉得没什么,就怕小仓鼠醒来会羞耻地掉金豆豆。
可克劳斯不念,布丁的眼泪随时准备上线,克劳斯没辙,只能打开信箱一封封念给布丁听----
“......今天我又考了六十分,为什么我每次都只能考六十分呢,好奇怪......”
“...难受,长胖了,小肚子跑出来了。”
“我好想你,好想、好想、超级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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