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却没有一个人敢开口质疑。
人群中，已经有人认出了他。
“是殷……”
穿着长裙的女士想要将他的名字说出口，却被旁边同伴拽了一把，她立刻意识到不对，急忙住口。
卓方盛终于屈尊降贵将一直跟唐城死死杠在一起的目光挪开，放在这个刚出现的年轻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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