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我没有记错的话,盛小姐拦我的车似乎是想要和我说什么的,难不成现在盛小姐无话可说了?”
盛晚的脸上带着三分的恼怒,却不敢直接外放出来,眼神带着的都是恼羞成怒的痕迹,白皙的手指摸了摸自己身上的浴袍,语气加重了三分:“殷总难不成让我穿着浴袍在这里和殷总谈论?”
“有何不可?”殷安睿随意的摆了摆手,英俊如斯的脸上带着的都是漫不经心的笑意,身上的白色衬衫在灯光之下格外的儒雅:“刚刚盛小姐都能够穿着这身来书房借浴,又为何不能够和我坐下谈谈?”
一听这话,盛晚的眉头立刻皱了起来,很轻微,不明显。
盛晚是真的不想要在这个时候,穿着这般和殷安睿讨论原本车上根本就没有开展的话题,不施粉黛的小脸在灯光下有些冷漠,语气中藏着不满:“殷总不是需要安静吗?我就不在这个时间点打扰殷总了。”
需要安静,是殷安睿是车上拿出来的堵盛晚口的借口,却不想被盛晚这个时候重新提了出来。
殷安睿瞬间笑了笑,冷冷的睨了盛晚一眼,唇上的弧度带着的都是似有似无的笑意:“盛小姐,过了这个村可就没有这个店了。”
一句前言不搭后语的话,立刻就让盛晚明白是什么意思。
毕竟是盛晚有求于殷安睿,所以自然要按照殷安睿的视线来,盛晚又能够反抗什么呢?
而且殷安睿也不是个温和的人,如果真的让他烦躁了,恐怕这件事情也就黄了。
盛晚立刻就明白了,眼眸微微的皱了皱,抬脚从容的坐在了殷安睿对面的沙发上。
虽然盛晚和殷安睿脸上带着的都是冷淡的痕迹,但是两个人之间的距离很近,触手可得,给这般的氛围多了三分的旖旎,盛晚发尾还滴着水珠的头发也增挑了几分的水媚。
殷安睿的眸子瞬间就晦涩了下来,薄唇轻轻的抿成了一条直线,换了一个姿势,也不言语。
盛晚主动的开楼,语气中带着冷清的痕迹,但是也同时多了几分的温润,脸上的表情比起之前的恼羞成怒好看了不少:“其实我想要和殷总做的交易很简单,我帮殷总拿下盛氏集团,殷总帮我挡掉来自于我父亲所有的订婚就可以。”
盛晚的话音落,殷安睿低沉的轻笑就从薄唇之中挤了出来,嘴角挽起来的弧度带着的都是凉薄的痕迹,视线看向盛晚的时候多了三分的警惕的味道:“盛小姐是从何得知我有意收购盛氏集团的?”
毕竟对于收购盛氏集团的策划案,是兴言集团高层之中的秘密,又怎么可能是盛晚这样一个刚刚从国外回来的大家小姐能够知道的?
除非,兴言集团内部出了叛徒!
想到这般的可能性,殷安睿的眸子瞬间就眯了起来,嘴角挽出来的弧度都消失不见了,剩下的就只有凉薄的痕迹。
盛晚轻轻的摇了摇头,语气中很明显都是对那个消息通知者的维护,语气轻盈,手指拉好好自己身上的浴袍:“殷总,这不过是小道消息罢了,不足入耳。”
顿了顿,盛晚将话题转到了正题之上,唇角酝酿出来的弧度带着的都是笑意,多了三分的美艳的痕迹:“我的交易对于殷总来说,是只赚不赔的买卖,所以还请殷总好好的考虑一下。”
也不知道为何,殷安睿看着盛晚突然间笑起来的脸蛋,心中充斥着的都是淡淡的不满的痕迹,手指在扶手上轻轻蜷缩了一下,眉头轻皱了起来,低沉的声音中覆盖着都是白霜一般的冷意,敛着嗤笑:“盛小姐,你觉得你能够帮助我什么?你不过是盛家一个被驱逐到国外五年,刚刚才回来的大小姐罢了。”
殷安睿丝毫不留情的揭开了盛晚心中最痛苦的伤疤,下手狠辣。
一个明明是家族大小姐的女人,没有家族继承人的身份,还被原本的私生女赶出家族五年,在国外了无音讯,回来之后还被自己的亲生父亲当做是棋子,家族的联婚工具一般的对待。
不得不承认,这个女人的能力还真是差到令人发指。
而这个能力差的女人现在就坐在殷安睿的面前,和殷安睿那双凌冽的如同是刀锋一般的眸子对视着。
听到殷安睿的话,盛晚的眉头也是轻轻的皱了皱,脸上的表情带着的都是微微的尴尬,却没有难堪,似乎是不将这般的事情放在心中一般,精致的五官上带着冷淡的笑意:“殷总,我对兴言集团的财力有过初步的统计,而且我也粗略的计算了一下,如果说殷总想要拿下盛氏集团的话,需要二十三亿五千八百万,只多不少,这一点殷总同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