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上站了起来,抬脚朝着外面走去。
殷安睿喜欢这样聪明的人,知进退。
包厢的门开了又关,气氛一时间变了一个味道,但是盛晚却好似是什么都没有感觉到一般,眼眸中泛着的都是清冷,安安静静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喝着自己杯子中的红酒,动作从容轻柔,身上的衣裙纯白如雪,高高在上。
就算是自己的男人替别的女人出头,盛晚的脸上也看不出丝毫的嫉妒和不满。
殷安睿目送着二世祖出去,便没有再说话了,那个倔强的女人便趴伏在沙发上哭了一会儿,谁人也不敢上前动作。
好一会儿,女人终于哭好了,这才擦干了自己的眼泪站了起来,小手护着自己被撕破了的衣服,抬眸看了一眼殷安睿所在的位置,看着他随意的捏着透明的高脚杯,有一下没一下的晃荡着,动作中带着的都是矜贵和优雅。
女人好似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的朝着殷安睿的方向走了过去,动作中带着几分的匆忙,走定在殷安睿三步远的位置,鞠了一躬:“我叫怜可可,谢谢您帮我,您是好人,我喜欢您。”
一句话出来,安安和路佩玖的脸色都变了变,而盛晚却依旧一副清冷的模样坐在原位置上,低眸看着自己手中的酒杯,好似上面刻着什么没有见过的花样一般。
“你是好人,我喜欢你。”
当年安安的话在耳边响起,莫名的和面前的怜可可重合在一起,似曾相识的感觉充斥着殷安睿的大脑,再看着她衣不蔽体的样子,眉头轻轻的皱了皱。
殷安睿骨节分明的手指将高脚杯放在了桌子上,在众目睽睽之下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头顶上的光线旋转着,忽明忽暗,映衬着殷安睿整个人英俊挺拔,宛若是救世的贵公子一般。
将自己身上的西装脱了下来,殷安睿随意的扔在了怜可可的怀中,语气中带着慵懒:“穿上,我送你出去。”
怜可可瞬间愣在了原地,素白的小手和手中的黑色西装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眼眸中带着几分的慌乱。
殷安睿看着怜可可这幅模样,眉眼轻轻的挑了挑:“怎么?还想要在这里待着?”
说着,殷安睿便准备重新坐下来。
怜可可这好像是才反应过来一般,连忙摇头,手忙脚乱的将面料矜贵的西装穿上,将自己包裹在其中,鼻尖充斥着都是西装上的古龙水的味道:“不是,我……我出去。”
怜可可不想要再这里继续待下去,就算是为了自己的事业也不要。
融不进去就是融不进去,接受不了就是接受不了。
怜可可乖巧的穿着殷安睿的西装,跟在殷安睿的身后朝着包厢门口走去,包厢门被打开了,新鲜的空气涌了进来,修长的手指捏着门把手,殷安睿这才好像是想起来盛晚的存在,转眸朝着盛晚看了过去,视线之中充斥着温淡,没有开腔。
长长的黑发随意的挡着盛晚的半张脸,眼眸中带着的都是清冷,身上的气息和一室的繁杂格格不入。
黑白分明的杏眸对上了殷安睿那双深邃的眸子,盛晚似笑非笑的勾起了红唇,晃了晃自己手中的红酒杯,语气中带着的都是随意:“不用担心我,我再坐坐,你去送这位怜小姐吧。”
话语中带着的都是坦然,没有丝毫的怒意,甚至连嘲讽的痕迹都听不出来。
站在风口里,莫名的有着清冷的凉意钻入了殷安睿的毛孔里,看着盛晚那样言笑晏晏的小脸,殷安睿深邃的眸子没有什么变化,五官看不出来情绪波动,点头,从鼻腔之中哼出一个“嗯”字来,便转身毫不留情的出去了。
怜可可转眸也朝着盛晚看了一眼,踉踉跄跄的跟在了殷安睿的身后。
包厢的门被重新的关上,视线回归昏暗,盛晚坐在沙发上,眼眸中情绪没有变化,依旧清冷含笑。
一时间包厢里的眼神都朝着盛晚看了过来,什么视线都有,也不知道是该劝她还是如何。
明明是新宠,却偏生的碰上了个和安安那般相像的女人。
安安和路佩玖对视了一眼,安安的小手按在了盛晚的手上,因为怀孕,安安的语气多了几分的软糯:“晚晚,安睿他……”
一时间,安安自己也不知道说什么。
当年的事情闹得人尽皆知,盛晚自然是不可能不知道的,现在安安说什么都没有用处。
安安的话让盛晚侧目,小手捏着红酒杯子无所谓的摆了摆,脸上的笑容自然,声线泛着几分的慵懒和冷清:“怎么了?安睿的行为很正常啊,那位怜小姐长得的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