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然像是有什么感应，翻到了照片背面，就看到了几个字：“二十一岁，chūn节。”
第二张照片中的他穿着一身迷彩作训服，正靠着卵石路的灯柱，撇头看向另一边，只有一张线条流畅棱角分明的侧脸。
这张照片后面写的是：“二十一岁，生日。”
后面的每一张不是“chūn节”就是“生日”，变的只有他的年龄，一个数字一个数字地增长。
从二十一岁到二十八岁，这八年的每年chūn节和他生日那天，他都会拍一张照片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