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轻轻在她的掌心捏了捏,低声说:“不怕了。”
嗓音还是那么冷淡,可秦婳听了出来,他在努力地让自己的语气变得温和,尽管很生硬。
她的嘴角上扬起来,眼眶渐渐地泛起了热。
有点想哭,却又很开心。
秦婳慢慢走到了唯一一幅有血腥场景的画面前,是那幅宋祁鹤前几天完成的画——
一地血泊中散落着被分解的尸体,角落里坐着一个男生,他望着窗外,看到有个女孩子在外面往窗户上贴了一张白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