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用餐巾擦了擦嘴角,才开口说:“你回来就是特意警告我的?”
“妈,”俞谨年轻蹙眉,“你明明知道这不是警告。”
“那是什么?”常臻琍眉眼冷淡地看着俞谨年,换了个措辞:“示威?”
“不是,我就是告诉您一下我现在的情况。”
“然后呢?”
“我要娶她。”
常臻琍不动声色地问:“我如果不同意呢?你还是执意要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