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她没有说话,又望向了秦楚楚。
秦楚楚擦了擦眼泪,哽咽地说:“这是我的朋友。”
禾秀竹对韩君澈点点头,一抹苦涩的笑容浮现在她的脸上,她对韩君澈说:“抱歉,家里遇到了一些事情,招呼不周。”
韩君澈神情温和地对禾秀竹说:“外婆,您请节哀。”
禾秀竹木讷地望着远方,自嘲地说:“除了节哀,我也什么都做不了呢。你说,我的丈夫,我的孩子一个个地离开了我。我一个老婆子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呢?”
秦楚楚只觉得禾秀竹的这些话几乎要将她凌迟了。她伸出手,紧紧地抱住了禾秀竹,哭喊着说:“外婆,我知道你心里难过。你打我吧,你骂我吧,只要你开心,你怎么对我都行。”
禾秀竹低头望着抱着她的秦楚楚,她怜爱地摸了摸秦楚楚的头,苦笑着说:“傻孩子,我打你,骂你做什么呢?你又没有做错什么事情,不用觉得自责。无所依靠是我的命,我得忍着,担着。”
“外婆。”秦楚楚的眼泪掉得比刚才还要凶了。她紧紧地抱住了禾秀竹,放声大哭。
这是沈卓涵意外身亡之后,她第一次放肆地哭出声来,似乎,只有大哭一场,她的心才不会那么痛。
目睹这一切,韩君澈只觉得似乎有什么压在了他的胸口一样,呼吸都很费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