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悔？”秦牧风的唇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容，说：“后悔是这个世界上最没有用的感情，既然已经决定去做某件事情，那就不要去考虑后悔不后悔的。”

秦牧风那毫无悔意的神情和语气就像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让秦楚楚差点奔溃了。她的身体因为愤怒而不停地发抖，她的喉咙发紧，她说：“你怎么能这样？一直以来，我以为你是全世界对我最好的人，可是，到头来，你竟然是那个伤害我最深的人！”

凝视着愤怒的秦楚楚，秦牧风沉声说：“楚楚，你真的觉得我伤害了你吗？”

“难道不是吗？”秦楚楚反唇相讥，“是你将我从我亲生母亲身边带走的吧？你究竟都做了些什么？事到如今，你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了，说吧，你都做了什么。”

这一刻，秦牧风清楚地感觉到秦楚楚真的长大了，不再是以前那个处处需要他保护的小女孩了。原本，他打算把当年所有的事情都带到棺材里面去，可是，现在，她想知道，那他觉得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了。毕竟，他的生命即将走到尽头，死去元知万事空，即使她对他恨之入骨，他也即将感受不到。

秦牧风沉默的模样让秦楚楚差点就暴走了，她努力地压抑心中奔腾的怒火，沉声说：“你说话啊！你当年究竟做了多么可恶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