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别过头去。

没料到陈鹤立竟然会是这样的反应，秦楚楚明显一怔，想到离开的好友，她的心就又堵成一团了。

看着痛苦不堪的好友，韩君澈沉声说：“你也不要太难过。”

咬住下唇，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调整好自己的心情后，陈鹤立才望向了秦楚楚，自嘲地说：“其实你说对了，发生这样的事情，我要负很大的责任。如果我当初没有欺骗她，后来就没有那么多的事情了，她现在应该也还好好的。”

秦楚楚原本想要说一些呵斥陈鹤立的话语，可是，看到他眼中那掩盖不住的悲伤与绝望，那些呵斥的话语就卡在了喉咙里，怎么都没有办法说出来了。

“现在说这些也没有什么用了。”韩君澈又说：“人都是要往前看的。”

陈鹤立的手不由得握成了拳头，他直直地望着韩君澈，说：“你知道吗？每当一想到宁宁离开了我，我就很恨我爸。当初，如果不是他逼着我商业联姻，如果不是他一直不让我离婚，事情也不至于到现在这样的地步。”

不知道是不是喝了酒的缘故，陈鹤立的话匣子一下子就打开了。

韩君澈没有再说话，他只是看着似乎要把所有的话都说出来的陈鹤立。

坐在韩君澈的身边的秦楚楚屏住呼吸，目不转睛地盯着陈鹤立，似乎生怕错过他说的那些重要事情。

她甚至把随身携带的录音笔从包包里拿了出来，不动声色地放在了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