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但柱洲之兵极为善战,柱洲道州府官员又多是胆小迂腐之人,纵使有几个精干的也都是不得志的。柱洲刺史钟玉山乃是个精于钻营的小人,于朝中并无根基,唯独会讨圣上的欢心又极会遮掩过错,纵使治下的手段薄弱些,圣上也愿意放这样一个昏官在柱洲。毕竟柱洲乃边陲要地,一个忠心耿耿的昏官,总比一个精明强干但背后却不知道站着谁的官员要强上百倍。这便是上天赐给王爷的根据之地,王爷难道不愿取柱洲吗?请王爷直言相告!”
秦秋寒双目寒光爆射,郑重道:“想!”
慕容道长微微笑道:“世人都道柱洲苦寒,但却不知柱洲也是物产丰盛,足可养兵数十万。千年前元朝镇国将军温将军攻打列伊国时曾在柱洲屯兵七十万,一应需求都不曾短缺。”
温霜雪别过头,心中暗道我当年屯多少兵我自己还不知道吗?哪有七十万,最多四十!要是当年能真能屯兵七十万,列伊国都能灭了,哪还会让他们割地求和!看来千年时光不仅让民间把千湖山之战杜撰了出了许多风花雪月,更连列伊之战也夸大了无数倍。
慕容道长又道:“王爷得柱洲后,继之就该西和乌孙,东征车师,北抚西域,内修军政民生,外联天下诸王。待天下有变,便可帅雄狮出柱,取拢州道以图天下。若王爷按此计行事,我料十年之内,大业必成,再十五年,天下可定,王爷就能中兴北昭,名垂千古!”
秦秋寒激动道:“二十五年即可安天下?”
慕容道长道:“不错,从现在开始,王爷便要眼观柱洲,意在拢州,心存天下,徐图进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