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议上官是要获罪的!隔墙有耳,往后万不能如此!”
温霜雪掰开温霜翎的手:“你放开我!我还没说你呢!他没脑子你也没脑子?他胡来你也胡来?你在边关这么些年,学会的只有孤军深入吗?”
温霜雪气的在温霜翎房中转了好几圈,最后指着他的鼻子骂道:“温霜翎,往后再有战事我劝你三思而后行,否则早晚有一天连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温霜翎目送温霜雪拂袖而去,不自觉的摸了摸鼻子。温霜雪这通脾气发的好没道理,上峰要他干什么他当然得去干什么,难不成还要违抗军令不成?那孙无是折冲都尉,他是孙无手下的别将,他若不尊调令,定是要吃官司的。
温霜翎摇摇头,心中暗道大小姐就是大小姐,不知官场昏暗也不知边关艰苦,只会按自己的喜好行事,真是天真。
秦秋寒睡了半夜刚一转醒,伸手摸了身旁的床榻突然发现是凉的。他撑起身子向那处看去,只见屋子里只有他一人不见温霜雪。
正在他披上袍子打算出门去寻温霜雪时,却见她推门进来,带了一身深秋的寒意。
“你去哪儿了?”秦秋寒又躺下了。
温霜雪褪了外袍躺在他身旁,秦秋寒顺势把她揽在怀里,摩挲着她的身子:“天凉了,晚上出去要多穿些。”
温霜雪睁着眼睛看着房梁:“方才听见外面乱糟糟的起来看了一眼,见我大哥带人出营,便在他房中等了片刻。”
秦秋寒声音很低,已经快要睡着了:“他去做什么?”
温霜雪冷笑:“去送死。”
秦秋寒听了这三个字好似被人拿针扎了一下似的,猛的清醒:“什么?”
温霜雪拍了拍他的手臂,安抚道:“孙无让他去烧葛逯的粮草,也并未派人佯做声势把大军引开。他能回来已经算是祖上积德!”
秦秋寒想了一瞬而后道:“你觉得孙无做事毫无章法?”
温霜雪道:“不知其他事情上如何,仅就这次来看,完全就是胡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