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秋寒皱眉:“霜雪,你好歹是尚书的千金本王的妻室,说话多少注意些。”
温霜雪怒喝:“我注意?你都翻我的墙头了我还注意什么?慧王在自己府中翻妻室的墙头这种事若传出去让人知道,皇室的脸面还要不要?你的脸面还要不要?我的脸面还要不要?”
秦秋寒尴尬的咳了一声:“我进来的时候看了,附近没人看见。”
温霜雪喝道:“没人看见你就能翻我的墙头?秦秋寒,你到底知不知道你自己是什么身份!”
秦秋寒眨了两下眼,面上一片纯良无辜:“知道,我是你夫君。”
温霜雪一向是对软软糯糯的秦秋寒没什么抵抗力的,秦秋寒也知道,所以这样的表情刹那间击中了温霜雪的心,让她有再多的火也发不出来。
温霜雪憋的难受,张了几次嘴最后还是喝了一声:“胡闹!”
秦秋寒牵着她的腕子,把她扯在回廊的廊椅上:“你总说我少年老成,这次不正好告诉你,我一点都不老成。”
温霜雪打鼻子里哼了一声,不悦道:“找我什么事?”
秦秋寒挑眉:“没事就不能来找你?”
温霜雪仔细回忆:“好像我们两人在一起没几次不谈事的时候。”
秦秋寒与她并肩坐了,揽着她的肩,抵着她的头:“以前是我不好,往后不会了。”
温霜雪把他推开,嫌恶道:“算了,还是说事吧,你这样让我浑身发毛,总觉得又憋着一肚子坏水要算计我。”
“书信我已经让杨晗去送了,你让慕容文柏尽快把钧旨送达刺史府,由刺史府下发柱洲各地张贴。同日,我便让惠隆商行以市价卖粮。从内地运来的第一批粮后天便到,误不了事。”
“惠隆商行一旦站出来遵从王旨,势必会破坏各大米行背后那些人的利益,少不了生出许多事端。我已安排镖局从中保护,应当出不了大事。这次我得让他们知道,跟江湖人斗,没两把刷子,就等着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