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子上。
“你就吃这个?”
“啊?”顾以安懵了懵,看到薯片袋子才想起来,然后拿起放在茶几上说,“嘴馋的时候吃一点。你干嘛不说你来做什么?”
“你看不出我不开心?”
萧柏舟反问,漆黑深邃的眼睛盯着她,不眨一眨。
顾以安眨眨眼,有些发懵,“你不开心,找我做什么?你不开心,不应该去训斥那些员工,开个会,发通火,让他们更加怕你,却又为了保住工作,不得不努力干活?”
她说这话的时候,完全忘了昨晚在他车上,他不开心时她的举动。
她只是发现萧柏舟不眨一眨的看着她,那眼神并不好惹。
所以,她琢磨了一下,才试探性的问,“难道你想打我骂我虐待我?”
萧柏舟不置可否,只是朝着她伸出了手。
没想到顾以安却露出惊恐的模样,捂着胸口,后退数步,全身警惕,“萧柏舟,你是个男人,是个有担当的男人,你不能这样欺负我这么一个弱小的女孩子的。”
萧柏舟看了她一眼,神情没有动容,长腿一迈,往沙发上一坐,手指一扣,斜倚着坐。
“这么戏精,做贼心虚了?”
“怎么可能。”
顾以安摇摇头,心头琢磨着他不开心的真正意思,然后慢腾腾的往他身边走去,可还没坐下,就看到萧柏舟随手从沙发的缝隙处,拿出了一块带血的纱布。
她心头一惊。
昨天明明全部收拾掉了,怎么还会有的?
萧柏舟看着那暗沉的血迹纱布,往她面前一伸,“这是——”
“姨妈血。”
顾以安快速的说道,然后想从他手里拿过,丢掉,可手才伸到他面前,对方已经收回去了。
“姨妈血?”
他没有多余的话,却是在末尾伴随了一个笑声。
“你不信吗?”
此时此刻,顾以安只能硬着头皮上了,她握住他的手腕,想叫他闻闻,可没想到力度没把握好,一下子将带血的纱布直接怼上了他的嘴巴。
气氛,顿时凝固。
顾以安心头漏了一拍,眼看着萧柏舟从血纱布中抬起头,朝她望来,心里头凉飕飕的。
她怎么就特么的不长记性?
才踢了萧祖宗的命根子,现在让他亲吻血纱布?
这特么的不就是在老虎头上拔毛吗?
啊啊啊啊!
顾以安心中呐喊尖叫,可又不敢跟他叫嚣,最后脑子里想到的只有白辰教她的办法。
“啵”的一声,清脆又响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