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荒地老的感觉。”

北长青一口气将心中的疑惑尽数询问出来，希望老三能够指点迷津。

“你问的问题太多了，而且有些问题，我也无法回答你，很多时候，问题即是答案，答案即是问题，往往一个问题引出的答案，并不是真正的答案，只是另外一个问题罢了。”

老三说了一句颇为深奥的话，一时之间北长青还有些理解不了。

“求索问题的真相，本身就是一个问道的过程，而这个过程是需要亲身经历的，如若没有亲身经历过，即使我告诉你，你也不会明白。”

“天荒古境的真相，无人能够说的清楚，纵然舍身进入，也都不明白……你只是看了一眼，又能了解几何。”

北长青就这么听着，像是听懂了，又似乎没有听懂，他瞧着此间的老三，顿时觉得这老三有种高深莫测的感觉。

“你……修炼的多久？”

“漫长的岁月。”

“漫长……有多漫长？”

“很漫长很漫长……比你想象中还要漫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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