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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b;&b;&b;雷浩一边呵斥着,一边将老鸨子拽了出去,还再三叮嘱自家师侄儿是正经人,只是进来喝杯水酒,不是来逛窑子的,不要到处瞎嚷嚷,师侄儿是一个低调的人。
&b;&b;&b;&b;把老鸨子推出去,关上门后,雷浩说道:“师侄儿,你放心吧,我已经交代过,老鸨子不会瞎嚷嚷。”
&b;&b;&b;&b;“行啊,师叔,我说我的画怎么隔三差五就少那么几幅,敢情都被你拿来送人了,你倒是挺大方啊。”
&b;&b;&b;&b;“我说师侄儿,你可不能冤枉好人啊!我从来没有拿过你的画,哪怕一次也没有,你若不信的话,我可以对天发誓!”
&b;&b;&b;&b;“……”
&b;&b;&b;&b;北长青无语,暗道自家这师叔真是他娘的睁眼说瞎话。
&b;&b;&b;&b;他画画比较随意,偶尔心血来潮会勾画一幅,画过之后,随手就扔到老槐峰的仓库里,至于这些年究竟画了多少幅,他自己都不知道,甚至画过什么画,差不多也都忘在了脑后。
&b;&b;&b;&b;不过。
&b;&b;&b;&b;有一点可以肯定,自家师叔一定拿过自己的画。
&b;&b;&b;&b;其他不说,几年前在凌绝顶,乐姬演出的时候,他就知道雷浩用自己的画打赏乐姬,尽管当时雷浩没有露面,但北长青知道一定是自家师叔。
&b;&b;&b;&b;当然。
&b;&b;&b;&b;话又说回来。
&b;&b;&b;&b;他也不在乎这些。
&b;&b;&b;&b;毕竟是自家师叔,就算再不正经,也是自家师叔。
&b;&b;&b;&b;甭说雷浩拿他的画去打赏,赌博,还是典当,就算一把火烧了,他也懒得计较。
&b;&b;&b;&b;区区一幅画而已,身外之物,提笔就有。
&b;&b;&b;&b;这玩意儿只要他愿意,想画多少就画多少,不差那么一幅两幅的。
&b;&b;&b;&b;“嘿嘿,师侄儿啊,刚才老鸨子说的话,我不过是哄着她玩玩而已,你当师叔傻啊?你的画价值连城,就算你小子叫我送,我也不舍得送啊。”
&b;&b;&b;&b;刚才雷浩说从未拿过北长青的画,这话的确是他睁眼说瞎话。
&b;&b;&b;&b;现在说不舍得送,倒是一句发自肺腑的实话。
&b;&b;&b;&b;以前雷浩赌博输的倾家荡产,偶尔会去老槐峰偷偷拿一幅,有时候喝花酒喝的上头,争风吃醋也打赏过。
&b;&b;&b;&b;他倒也不傻,偷拿的画,大多数都是北长青画废的画,要么就是早期用来练笔画的那些没有什么意境道韵的画。
&b;&b;&b;&b;自从北长青第三次渡劫失败,重走仙路,筑成大地无上根基后,雷浩几乎没有再拿过他的画。
&b;&b;&b;&b;原因很简单。
&b;&b;&b;&b;北长青的画一直都是只送不卖,再加上其书画造诣与日俱增,愈发精湛,意境愈发玄妙,道韵愈发浑厚,他的画在市场上价位是居高不下,一画难求。
&b;&b;&b;&b;北长青筑成大地无上根基,他所著之画更是水涨船高,几乎是一天一个价。
&b;&b;&b;&b;而后开出星空紫府……尤其是他在凌绝顶,以九杆龙枪,虚空画乾坤,画出一幅苍古不朽大地之图,生出异象,漫天异彩,引九天神雷为之炸响,神圣古钟为之长鸣之后,他的画,在市场上已经是天价,有钱都买不到。
&b;&b;&b;&b;凌绝顶之后,北长青又在鎏金海域孕化出皓月无上金丹,封印古之遗迹,他的画价格再次飙升,甚至有人将他的画比作古之仙兵,可遇不可求。
&b;&b;&b;&b;得益于有北长青这么一位师侄儿,雷浩在青州地界那是吃香的喝辣的,尤其是在温柔乡这种风月场所,面子是相当之大,只要顺口提一提北长青的画,就足以当饭吃,这一招很好使,温柔乡的老鸨子就被雷浩忽悠的一愣一愣,不然的话,像今天这日子,老鸨子也不会特意给他留下一间雅间。
&b;&b;&b;&b;四人在雅间里,一边闲聊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