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没有其余来钱的门路,这才答应下来。
惠王哼哼哼冷笑三声,心亏得“西楼”这三首诗闹得满城皆知,不然自己还真不知道,手底下还有一位手眼通的程管事。
此时的程管事也已看到了西楼的宣传单,当他看到“来自于王府的神秘客人”这句话时,就知道坏事了。
急急套了件袍子,程管事就想去酒楼里找田十一问罪,结果还没等他离开王府,两名侍卫却已经追了过来,押了程管事直接送到惠王面前。
看着跪在地上汗如雨下的程管事,惠王没有开口。审问这等事,自会有人代劳。
近日来程管事的心思都用在收回酒楼上,虽是听城里出了位大诗人,却仍是不知道那位诗人姓甚名谁,更不知道诗人与酒楼有关系。
这也要怪今日送传单给他的厮。
那厮为了拍程管事的马屁,听有酒楼开张,特意送了传单过去。怎奈厮识字不多,勉强能分清哪个是传单,哪个是诗词,再加上平素里便知道程管事不喜好诗词,所以便将写着上好诗词的宣纸收了起来,准备明日去茅房时偷偷的用。
要知道,这个时代去茅房能用上纸,那已经是莫大的享受了。
所以,呵呵呵,程管事并没有意识到事情到底有多严重。
“禀王爷。”程管事不等孔管事问话,自己抢先交代起来,想要争取个宽大处理。
“那日属下为王爷寻找修建观湖台的地方,恰巧遇到恶霸欺凌良善商贾。属下平日里多受王爷教诲,这时自然不能坐视不理……”
要程管事也是有眼力的,否则也不可能混到管事的位置上来。一番话既拍了惠王的马屁,又将姓田少年形容成了仗势占人家产的无良恶霸。
若在平日里的话,凭他这番话还真有可能蒙混过去,怎奈今日却是有位诗人在这故事里,偏偏他却丝毫未提,自然过不得眼下这生死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