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心思早已被十一哥看穿了。他之所以迟迟没造出肥皂来,担心的就是猪油价格上涨,杭州城里的百姓生活会更加的困苦。只是如今看来,自己是真的错怪十一哥了。在为民着想这件事上,十一哥竟是比他平道仁高明出许多倍去。
看到平道仁脸红,田十一突然将脸一板,冷着脸道:“从明开始,你每跟着赐军训练一个时辰的军姿,按时参加李登科的学习组,若是再敢阴奉阳违不遵命令,我就关你的禁闭。”
平道仁额头冒汗,连忙点头应下,随即反应过来,立即学着赐军的样子来了个立正,大叫了声“是”。
虽是学得不伦不类,这份态度却是极认真的。
方百花与牛沫始终远远看着十一哥与平道仁的交锋,牛沫声道:“百花姐,我啥时候能把思想教育做得像十一哥那样好啊?”
百花摇了摇头道:“那不是思想教育,那是驭下之道。十一郎本不该做商贾的,他是生的上位者。”
到这里,方百花心中暗暗想道:“可笑田虎有眼无珠,若是立了十一郎做晋州太子的话,这下怕是就要改姓田了。”
远在晋州的田虎打了两个喷嚏,他决计想不到自己已经躺枪了。如若原本的田十一能抵上十一哥的半成,怕是就不会那般凄惨了吧。
牛沫似懂非懂,抓了抓包子头,却不心弄得一缕散发钻了出来。沫心中想得很简单,反正也想不明白那么多,十一哥让干啥就干啥好了,按十一哥的做,总不会错的。
田十一在乱石坡转了一圈,仔细看了各个工坊的进度,又蹲着观看起赐军士卒的训练来,心里面各种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