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地上,膝盖明显出血了。
高俅心中暴怒,回身怒指田十一,却不料刀笔小吏却已经站在了他的身后,一把攥住了他的手指。
高俅只练过两脚猫的功夫,但那小吏一出手他便知道,自己的手指和生死此时都掌握在小吏的手中。天赐盟,果然高手如云。
田十一轻咳了一声,杨再兴松开高俅的手指退到一边。田十一这才说道:“贿赂官吏罪不可饶,当罚铜百斤。”
高太尉的血都快吐到嗓子眼儿了,却依旧硬生生咽了回去。他已经打定了主意,今生与田十一不死不休。
本想缴纳钱引,怎奈开封县不收,高俅只好命侍卫去钱行换了一车铜钱回来。高家爷俩交足了罚铜,这才依偎着向客栈走去。
“奇耻大辱啊奇耻大辱!”高俅不停在嘴里叨咕着。
“爹,我要杀他全家,杀他全家!”高衙内不停哭述着。
高衙内受了整整两天苦了,客栈内自然早早备了上好的席面。
被搀扶着的高衙内一见满桌子的酒肉,双眼立即流出泪来。幸福,终于又回来了。
还没等拿起筷子,房间里突然安静下来,所有的侍卫都战战兢兢不敢出声乱动。被几十架军弩指着,又有谁能不害怕。
高俅的脑子已经停转了,不知田十一为何要出尔反尔。
“贼囚,你的事犯了。”仍是那名粗壮的捕快,冰冷地说出了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