佑却也不敢再过多地责备她,只是简单地说落了几句。魏希来到令沉佑身边,拉拉令沉佑的袖子,“公子,刚才有点不大对劲儿吧?”
令沉佑一愣。
其实何止魏希觉得不对劲儿,令沉佑也觉得与世子的相遇蹊跷得很。世子先是执意打开了马车,之后又有点失落,像是以为阮默清是什么人似的。
这简直太奇怪了。
魏希低声道:“公子,奴才听说,沈府的沈曦宜姑娘前些日子弄丢了。”
令沉佑猛然听见沈曦宜这个名字,身子端是一颤,“什么?此话怎讲,快快,详细说说!”
魏希道:“奴才也只是道听途说。听说沈曦宜与世子起了争执,发疯跑了出去,之后就再也没有人看见她去哪了。——已经好几日子,没准是……已经……遭遇不测了,奴才私下里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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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皇宫内。
沈曦宜翻来覆去地睡不着。
自打那日跟太子玄玄乎乎地相遇以后,愈发不敢踏出坤宁宫的大门。而且她越来越不想在宫里待下去,这个地方污秽、森严,充满了各种不可言说的可能以及可怕的规矩,她在这里的每一刻都有种窒息的感觉。
而且,自从她来到皇宫,这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生这样古怪的事情了。先是在皇后请来那个古古怪怪巫人,楚巫身边古怪的大蛇,卢玠的失约,她多次被人甚至不清……一桩桩,一件件,绝不可能仅仅是巧合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