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也没有父母的祝福,甚至像样的嫁妆也没有两件,她带着莲清和藕清两个丫鬟孤零零地走了。
沈占秋看着她,一言难尽,眼神里有埋怨、怨恨、懊恼,最终化为一声沉重叹息。他什么也没有说。
邢夫人酸声酸气地说道:“以后要好生孝敬婆母,别给沈府丢人。”
沈占秋打断道:“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有什么丢人不丢人的。”
沈曦宜早知道他们会这么说,也很无奈,最后只有恭敬道:“女儿拜别父亲、母亲。”
离开了沈府也好,她以后再苦再累,也不受用受这些人的束缚了。
沈占秋就不耐烦地挥挥手,就叫沈曦宜上轿了。
早晨的霜色很重,又很冷,即便隔着厚厚的嫁衣也能感受得到。
沈曦宜忍不住打了个喷嚏,沈占秋等人立即皱了皱眉,毕竟这样的日子打喷嚏是不吉利的。
当年也是个无比清冷的早晨,沈曦宜目送着长姐沈墨禾上花轿。她当时嫁的是自以为宝贝的夫君令沉佑,满心欢喜地上花轿,如今却也落个寂寞悲苦的下场。
沈曦宜叹了口气,人世间的事情就那样吧……何必那么清醒呢?有时候浑浑噩噩地度日,倒也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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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轿连同几个无精打采的轿夫,挑了一条小路到卢府去。左右沈曦宜只是嫁给一个家境落魄的表公子,也不能从正门进府许多事也就没有必要那么铺张。
沈曦宜虽然蒙着盖头不能看得太清,但是还是能感觉到卢府一丝丝婚礼的气氛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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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