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能整！”，陆人杰晃着手“去，一边去！”

周正花问“她们干什么的？”，陆人杰回答“妓女啊！”，“处长就找她们？”周正花不解的问。

陆人杰掏出烟，点燃说“人家去的是九美斋，九个美女，吹拉弹唱样样精通，那叫醉生梦死，温柔乡啊！你老爸是副厅长估计比这个厉害，金陵十三钗档次更高，还有苏州河畔姹紫嫣红轻歌曼舞，男人去了就出不来！”

周正花过一下拧住陆人杰的耳朵“你再胡说把你耳朵拧下来！我爸才不是那样人，会和妓女鬼混！”，陆人杰说“你先松手，我告诉你，妓女不是没好人，当年清军攻破南京，当代大圣人钱君益要投降，他小老婆柳如是就青楼出身，拉着他一起跳湖自杀，钱君益摸着湖水说水凉不肯跳，气的柳如是当了尼姑！你说这些妓女比当官的强多少？”

陆人杰摸摸耳朵说“就她们，谁愿意当妓女卖笑？”

周正花愣在哪里，一时无言，好半晌说“我看到的和你看到的不这样！”

“当然不一样，你们高高外上能看到就是朱门酒肉，这回你来凤城了，你要办案了什么都可以看到了！”，陆人杰过来拍拍周正花肩膀说“行了，不要想了，进赌场吧！”

两人进了赌场，里面的喧杂声传过来，右侧的迎宾台有伙计在喊“军爷有何吩咐！”，陆人杰过去从兜里掏出相片问“认识吗？”，伙计看了看摇着头“不认识！”，陆人杰掏出手枪放在柜上问“认识吗？”，伙计说“军爷，我们这有规矩，不能说客人的秘密。”

陆人杰把手枪拿起来，打开枪机，重重的放在柜子上“认识吗？”，小伙计忙陪笑脸说“认识，宪兵司令部军需处的！”

陆人杰收起枪问“在你们这里输了多少？”，

“差不多五千大洋把！”小伙计说。陆人杰看着吃惊周正花说“走吧！”

两人走出赌场，陆人杰长处一口气，把香烟递给周正花说“五千大洋可以买两万袋面粉，你说他得倒卖多少军用物资？估计这次是挺身冒险和共军联系上跑了！”

周正花抽了一口烟狠狠的说“他倒卖这么多就没人发现？明天我去宪兵司令部查清楚谁会得利！”

陆人杰赞许的说“正花，这回你上道了，不说我是带路人了吧！”

周正花有点不好意思，感激的说“以后就是得向陆哥多请教！”

“行！下次不要拧我耳朵就知足了！”陆人杰扔掉香烟问“这个，歌厅舞厅还看看吗？”

周正花说“下次再说吧！我都饿了！”

陆人杰说“上车吧！我请你吃大厂的羊汤养人！”说着二人上车，陆人杰把停在羊汤铺前。

两人做好，陆人杰给周正花点了羊肚精肉汤，自己点了浑汤说“再来一罐羊肚精肉汤带走！”，周正花问“给嫂子带啊！”

“是啊！我得多拍拍马屁，万一看不上我了呢？”陆人杰看着伙计端上来把酱豆腐汁，韭菜花，蒜汁，辣椒油，芝麻酱，胡椒粉往里放。周正花拿起小勺也要放，陆人杰拦住“先不要放，你头次吃不惯，放点胡椒粉吧，出点汗舒服”！

周正花舀了一勺洁白的汤放到嘴里说“味真好！”

陆人杰说“羊汤养人，都是咱自家的传统，你看那个是皮影戏馆，哪个是评戏馆，中华的文化那是米国可比的？你在米国吃半生的牛肉适应？”

周正花说“刚开始还行，过几天胃就不舒服！自己偷着包饺子！”

“你还能包饺子，行，你们家跟他们不一样！”陆人夸赞到“说起和米国人打交道，我在重庆特训时，有个美国教官那天发火骂我们说中国人啥都不行。我不服说你们米国建国才几天，你爸爸英国过野人生活时候我们大宋都金碧辉煌了，你现在还是毛都没有退全的东西！”

周正花笑起来“哪他还不揍你！”

陆人杰说“他把帽子摘下，伸着手攥着拳喊，卡门卡门，我问翻译他说啥？告诉我和他比试拳脚！”

周正花关心的问“你真和他比？”

陆人杰点燃香烟抽了一下说“我过去一个扫荡腿就把他撂趴下，上去对着他脸就是一阵拳头打他个满脸花！”

周正花用小勺指指陆人杰说“你真敢干，后来呢？”

陆人杰说“后来，蹲了七天禁闭！”，陆人杰把汤喝完说“伙计，算账！”

陆人杰，周正花出来，陆人杰把羊汤罐放到车上，两人坐进车，陆人杰往军统处驾驶，路上周正花看着陆人杰默默无语，心里想着这个男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