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小黑屋,若不是女人的妹妹,根本没人会发现他。
十四岁时,他被老爷子罚跪,还是女人的妹妹碰巧来纪家,替他求情。
十七岁那年,他第一次喝醉,是女人的妹妹照顾了他一晚上,还偷偷的,亲了他。
那是他的初吻,青涩,却是他一辈子也无法忘记的甜蜜。
二十岁,他被不怀好意的人下药,想要用美色控制他。
也是女人的妹妹,不顾自己的名节,用女孩子最宝贵的第一次帮他解药。
她着他一年又一年,他已经习惯了身边有她,可为何,他还是有些不安。
这种被不安如同被蚂蚁啃食,若不是今日见到女人,他几乎感觉不到。
但此刻,却清晰的让他有些胸闷。
手术室的绿灯终于亮起,女人被推了出来,还处在昏睡之中,跟在后面的医生摘下口罩:“手术很成功,再过一周,她就能看见了。”
男人没说话,倒是女人的妹妹上前去,感谢了医生一番。
助理按照男人的吩咐去安排病房和看护,等回来的时候,男人和女人的妹妹已经不走了。
病房里,女人已经醒来。
听到有人进来,她猛地坐起,手窜进了自己的口袋。
助理立刻出声:“夫人您别紧张,是我。”
女人一愣,随即松懈下来。
她认得这声音,除了助理,没人回再叫她夫人。
当然他也只是敢在男人不在的时候才这样叫,不过仅是这样,她也很感谢了。
助理把手里的营养品放下,听到女人问;“助理,他这一次,又从我身上拿走了什么?”
是肾脏,还是什么其他的器官吗?为何她觉得身上并没有哪里不舒服,只是眼睛有些酸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