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交道，所以一眼就能看出你的土佐不太正常，特别是身上那股基因药液的味道。”方夜继续说道，“怪不得连斑鬣狗都能打败，而且身上的伤口愈合得很快，它已经不是一条纯粹的斗犬了吧？”

“别……别再说了，我认栽！”栗太郎嘴角一顿抽搐后，终于还是扑通一声跪在了对方面前……

“爷爷！”

“乖！”

“……”栗太郎差点吐血。

“继续啊，还差九遍呢。”

“爷……爷爷。”

“嗨，孙子！”

……

好不容易喊完十句后，可怜的栗太郎已经是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了，他觉得自己的尊严被人反复践踏，最后还冲到了化粪池里疯狂搅拌……

之前有多嚣张，现在就有多悲催。

方夜心满意足地走到了托尼面前：“好了，我们可以走了。”

“这边请！”

“等一下！”

“你又怎么了？”托尼差点想打人了。

方夜指着秦天北说道：“这事跟我朋友没关系，先把他放了吧。”

“行。”托尼不以为意，已经有了一亿欧元，放走一个出租车司机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秦天北急道：“方老弟，你……”

方夜微笑着打断了他的话：“秦哥别慌，我不会有事的，你在外面稍等几分钟，我马上就出去。”

“可是你……”秦天北还想说话，可惜又被一名小弟粗暴地打断了。

“你到底走不走？不走就留下来陪他！”

秦天北不敢再吭声，只得老老实实地离开了，而台上的观众们也开始退场，因为今晚的斗狗比赛已经全部结束了。

“走吧。”

方夜跟着托尼走向经理室，一名小弟则朝远处的保安做了个手势，后者会意，待清场之后立马把厚重的复合门关了起来。

从这一刻开始，整个斗狗场的外人就只剩下了方夜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