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鼎知其投鼠忌器,也大摇大摆的跟了进去。
大堂上一片静悄悄,裴鼎摘下帽子,于轻鸿轻哼一声:“原来是故人来访,说吧,你想怎样?”
裴鼎奇道:“你果真没死!”
于轻鸿嘿嘿冷笑:“龟可长命百岁,岂能轻易就死?”
裴鼎哈哈大笑:“正道虽沧桑,但天不可欺。你可知善恶到头终有报,不是不报,只是时候未到?”
于轻鸿瞪起三角眼:“我本无善恶是非之分,你休得逞口舌之利。说吧,来此何干?”
裴鼎也不再拐弯抹角:“我已打听真切,王积薪手中确有一块残图,现在这块图就在我的手中,我们愿以此图交换被你抓住的公孙姑娘,你看怎样?”
于轻鸿左掌拍在堂上茶几之上,震得几上杯盘叮咚乱响,刚才还一片静寂的大堂上,从四面涌入一二十名灰衣人,把这大堂围得水泄不通,这些人皆手持利刃,如群狼环顾,伺机而动。
裴鼎仰头哈哈大笑:“跟你这样的人打交道,难道你认为我会愚蠢到把图带在身上,然后送上门来?”
于轻鸿一想也是,左手一挥,这些灰衣人如鬼魅般,一下子又走得干干净净。
于轻鸿道:“好,话不投机半句多,今晚天牢之中,一手交图,一手交人。”
正是:
舞圣有危难,剑客心难安。
异人来相助,佳人能否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