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不成?奴家怕怕!”
公孙大娘知道此行绝不可能一帆风顺,如今只有硬闯山门了,她冷哼道:“我们要是动手,你又能怎么样?”
那歌伎嘻嘻笑道:“不怎么样,我决定……先动手!”
他不打任何招呼,话音未落,他右手一甩,一段长长的广袖飞快的朝公孙大娘飘了过来。
昨夜裴旻连战三场,公孙大娘有意让师傅休息片刻,她见那歌伎用袖子来袭,在不明白对方的招式的情形下,她斜刺一闪,躲开长袖。
那长袖看似绵软无力,此时打在两人身后的门上,那门如同被人用力推了一掌,猛然关上了。
公孙大娘九天凤仪剑已经出鞘,但那戏鬼长袖善于远攻,一对儿广袖使开时,如流云飞瀑,翻滚汹涌,既不能硬接,双剑也攻不进去!
好在公孙大娘轻功极好,那戏鬼之流云飞袖虽然招式奇特而凌厉,但公孙大娘身轻如燕,飞跃纵跳之间,从容不迫,戏鬼一时也奈何她不得。
就这样,没过多久,戏鬼招式已然用老,而公孙大娘已思得破敌之策。
戏鬼双手一伸,双袖起起伏伏,如平地波涛般直卷过来。
公孙大娘飞身而起,如凌波踏浪般从双袖上飞了过去,双脚连连在戏鬼的头胸处连踢了六七脚之多。
戏鬼没想到公孙大娘轻功如此高明,他遭此重创,一下子软软地斜倚在梨树身上,他伸出兰花指,说了声:“冤家……你……”他便头一歪,去地府阎君处报道了。
正是:
木偶各异无心机,戏如人生人如戏。
破除万难达险地,惊得深山飞鹰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