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此时已是来到了内院中庭处,此地原本还有些许人正在舞文弄墨,可之前为了看热闹,都已是离开了坐席。
当二人来到此地后,周围乌泱泱的围满了大群人,高门子弟有之,学院学子自然是占了大多数。
见此时有人要开始文斗,周围众人都是兴趣大涨,尤其是一些宗门子弟,他们平时可是没什么机会看见文斗的。
当周遭众人得知了事情的起因后,更是兴奋起哄,没想到上官牧的事情居然还有后续。
只是不知,那家伙能不能比得过书院弟子。
虽然那家伙一副书生打扮,可刚才那一股子蛮力,很难将他和儒雅的书生联系在一起。
尚轩则是没管那么多,站定后,对着上官博艺微微一笑道:“不知上官兄打算如何比斗?诗词歌赋还是琴棋书画?”
上官博艺闻言,眼神微眯,这家伙如此自信?
他自己同样是样样精通,可那是自己从小便开始学习这些,当初也就是因为没有专心于一项,故而才没有拿到头名。
这也导致了后来乡试,会试都没有获得榜首,可在书院当中,他的地位可一点不比高会航低。
儒道本就如此,多才多艺,自然更得书院看重。
思量半晌,上官博艺看了看尚轩身旁的沈梦芝,眼前一亮,有了。
若是能成,说不定还能起到双倍效果。
想到这,他淡雅一笑,出言道:“既如此,那便以道友身旁的这位姑娘做列,诗词歌赋你我可自选,届时由在场诸位道友做评判,你看如何?”
见上官博艺指着沈梦芝,尚轩眉头一挑,这家伙用心险恶啊,还想一箭双雕,呀呀个呸的,还真把自己当盘菜了。
这是打算看自己丢脸吧?
只能说,你想多了啊……
想明白了对方的用心,尚轩朝着上官博艺点了点头,轻笑道:“既如此,那便依道友所言。”
见尚轩答应,上官博艺心中一喜,一会看你怎么丢脸,若是一个不好,说不得还要得罪那姑娘。
他可不知道沈梦芝和尚轩是什么关系,更不知道沈梦芝是大衍宗的核心弟子,而且身份尊贵。
否则的话,他怕是不敢用沈梦芝来生事。
见二人商议已定,周围众人已经开始议论纷纷。
“此人是谁?居然敢和上官博艺文斗?”
“不知,方才就是此人将大衍宗的弟子给打下了擂台,那实力,还是非常强悍的。”
“将大衍宗弟子都打败了?此人如此之强还精通诗词歌赋?”
“看其打扮,还真有点像是书生。”
“书生个屁,刚才这家伙像蛮子似的,一招便将大衍宗弟子给击败了。”
“……当我没说,估计这家伙要自讨没趣了吧,上官博艺这几年进步可是相当快的。”
听了四周人的议论,上官博艺心中甚为满意,朝着尚轩说道:“既是文斗,那你我也无需使用法器来加成己身了,只凭文采。”
对于这个,尚轩还是有所了解的,儒道斗法,可以通过笔墨纸砚或者琴棋书画来加强自己的术法威能。
对方如此说,显然是不打算使用儒道的切磋之法了。
尚轩自然是乐得如此,他可没有文房四宝作为法器,对于这个提议,他自然是欣然答应了下来。
就在二人议定规则,准备着手之际,人群中又挤进来一男一女。
而这男子见到尚轩时,心里激动万分,可却没有立刻上前打搅到双方的比试。
其身旁的女子见状,有些奇怪,传音问道:“会航,你这是怎么了?”
“与上官博艺文斗之人便是我那恩公!”
高会航兴奋异常,他之前和身旁女子正在他处闲聊,听闻此处有文斗才急急赶来。
可没想到,居然在此地见到自己恩公了!
高会航情绪有些激动,继续传音道:“星阑,这便是我经常与你提及的恩公啊!”
他身旁这女子便是葛星阑了。
当初院试之后,二人便相识,相互欣赏之下,便有了那么些味道。
听高会航说此人便是那位隐姓埋名的高人,葛星阑也是眼前一亮。
当初得知高会航的两篇诗句是他人所作之后,她可是崇拜的紧,一直想要一睹高人风采。
可是高会航自己都找不到尚轩,报恩无门,更别说葛星阑了。
如今在此地看见尚轩,又如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