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
玉莺看到沈乔安这样,唯恐累坏了她,刚刚送乔安去休息,外面就响起了敲门声。
乔安一骨碌起身,玉莺一个箭步将门拽开,但盯着外面一看,两人都不禁傻了眼。
外面不是洛怀逸,是郭景宁。
“郡主,这么早就过来?”乔安打了一个呵欠。
“我、我还要找你过来支招,他最近是对我刮目相看了,但不知道怎么搞的,昨夜开始又是和之前一般了,前几天还和我说说笑笑呢。”郭景宁有点悲伤。
“先进来。”沈乔安拉郭景宁进来,分析了分析,制定了全新的攻略。
“我告诉你,男人是比较喜新厌旧的,你要让男人常看常新,这样才能满足男人的猎奇心。”沈乔安又一次带着郭景宁在外面买了衣裳,两次的衣裳基本上差不多。
“你一定是故态复萌了,我告诉你,放开手,他喜欢做什么就让他去做什么,千万不要经常去找他,不要在旁人面前让他难堪,好了,我言尽于此。”
这一次,乔安还准备了李仲宣喜欢的茶,这都是之前自己和李仲宣在一起两人共饮的。
果不其然,午饭后李仲宣回来,和郭景宁开始促膝谈心,现在的郭景宁改变了不少,但郭景宁始终还是不敢太远离李仲宣。
饶是她竭尽全力的去追求呢,时常也还事与愿违,更不要说彻底的丢开手了,因此,所谓的“常看常新”不过三五天后,新鲜感就彻底没有了。
现在,郭景宁彻底将沈乔安当做了主心骨,三不五时就过来找。
乔安一开始会给出很多正确的建议,但当郭景宁真正品尝到了甜头后,沈乔安又会安排错误的一切东西给郭景宁。
其实,她也想过,郭景宁是自己手中放出去的风筝,要放出去还要收回来,她不能彻底的将郭景宁锻造成了自己的翻版。
一旦郭景宁果真和李仲宣冰释前嫌,两人放下芥蒂在一起了,她就完全不能接近郭景宁了。
而郭景宁呢,通过她可以更迅疾更快的调查凌源阁的事情。
三天了,沈乔安等的心浮气躁,将这事情说给了成将军,成将军不敢怠慢即刻给沈乔安调查,但调查来去,总还不见洛怀逸。
“你放心,按照洛怀逸的功夫,一定不至于出乱子。”
“那么!”沈乔安叹口气——“他一定是暴露了,又是唯恐将灾厄带回来,索性就躲避了起来。”
“你真是聪明绝顶。”乔安的推论向来是准确的。
当天晚上,一个臭要饭的在门口徘徊,看来凄凉无助的很,玉莺动了恻隐之心,将那臭要饭的给带了进来。
那要饭的人脱掉脏兮兮的衣裳,净面后赫然是洛怀逸,沈乔安看到洛怀逸平安归来,欣喜若狂,“洛兄,可打听的怎么样了呢?”
“实在是危险,那王府简直是龙潭虎穴。”洛怀逸喝了一口水后,将那一晚自己偷听到的一切都转述给了沈乔安。
那一晚,洛怀逸蹿房越脊进入了郭大人府上,他各处都找遍了不见郭大人的人影,倒是看到长公主一人在闺房里叹息,难道长公主也知道了什么吗?
他并不敢多想,过长公主的香闺后,他进入了后院。
根据一个老江湖的判断,最大的秘密一般都隐藏在后院,他往前走,进入后院后,迎面看到一群侍卫,洛怀逸季刊闪避。
后院戒备森严,书房里似乎有几个人在聊什么,烛影摇红,约略能看到屋子里几个人的剪影。
他止不住想要上前去,但此刻假山石后,屋檐上,各处都有严防死守的眼睛,想到这里,他只能退一步。
而后运气来了,有几个侍卫准备到内院去奉茶,他数了数,陆陆续续六个人鱼贯前行,这说明屋子里有六个密谈之人,她眼疾手快,在队伍通偶一个月洞门的刹那,扼住了一人的咽喉。
那人软趴趴的倒在了地上,他将那人的葛衣穿上,握着托盘急忙追赶了过去。
然而就在洛怀逸以为十拿九稳的时候,门口竟还有一侍女在接应,那侍女比比划划,示意他们不要到里面去,跟着那侍女握着银针,将每一杯都试探过了,而后握着盖碗,一碗一碗有哦条不紊的送到了屋子里。
朝着北面的窗户开着,但他们现在站在南边,只能依稀仿佛看到里面有人,但究竟是何许人,是朝廷的人亦或者坊间的人,是宁远的各路掌柜,还是凌源阁的各大高手,就不得而知了。
很快,那明眸善睐的侍女靠近了洛怀逸,将他手中的一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