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动手。
“沈星肃,别管我了,我还好!你回去告诉李仲宣,让李仲宣搬救兵,将他们都消灭了。”乔安咬牙切齿,盯着对面人。
“好,好,大家稍安勿躁,我们退一步说话。”沈星肃做了月体格投降的动作。
“要是放别人,也就罢了!但这个小姑娘!”昭大雄指了指沈乔安,怒不可遏道:“她几次三番戏弄我,要我放了她,可难上加难了。”
“可不是!”旁边的二当家开始帮腔,“这个臭丫头坏透了,戏耍了我们大当家!玄德大师你虽然说话有分量,但也不能为所欲为。”
沈乔安听到这里,似乎逐渐明白了什么。
沈星肃有一个外号,叫玄德大师,而这玄德大师显然是本地一个威名素著的人物,他们对他有一定的忌惮。
“实不相瞒,”沈星肃靠近乔安,眨巴了一下眼睛,计上心来,“这位乔安姑娘,其实是在下的未婚妻。”
“啊!有这等事?”不要说二当家和大当家了,连沈乔安自己都一怔,沈星肃究竟要做什么啊。
但沈星肃回头,却微微摇头,暗示乔安不要理论,乔安暗忖,既然他有办法,不如就听之任之。
“臭丫头,你到我们山寨这许久,没有听你说你是玄德大师的未婚妻啊!”二当家皱眉。
“这事情!”乔安犹豫再三,准备撒谎,“怎么可能告诉你们呢,不过现在你们知道了,就请将我放下来吧。”
沈乔安感觉手腕都要折断了,麻木不仁。
“这也不能证明啊!”昭大雄疑心病果然很重,“要是你诓骗了我们,我们岂非上了当?”
“我向来是说一不二之人,和诸位一般都是一言九鼎的真君子,怎么可能会骗你们,希望诸位放了乔安姑娘,我到县衙去,给诸位美言两句,事情也就不了了之了。”
“这个,这个嘛!”大当家想了想,亲自靠近了乔安,将绳索解开了,沈乔安身体一踉跄,朝着地面倒下。
沈星肃眼疾手快,一把抱住了乔安,乔安想要抗拒,但既然是演戏,就要全套全套的来,索性顺水推舟靠在了沈星肃的身上。
“口说无凭,口说无凭啊。”二当家看向俩人。
“我们都这样亲密了,不是未婚的夫妻,哪里能这样?”沈星肃轻轻抱着乔安。
“不成!我还是不放心,我必须要亲眼看到你们拜堂成亲才可以,今晚就让大家见证见证,不然,不要说沈乔安这臭丫头了,连你玄德大师都不能离开这里。”
乔安听到这里,暗暗叫苦,她可没有要再一次嫁人啊。
“那也好,在下先谢过大当家和二当家了。”沈星肃抱拳。
而后,两人给安排到了一个屋子里,乔安和沈星肃聊了一下,沈星肃将乔安“哥哥”心急如焚等等事情都说了,沈乔安听的惴惴不安。
“不过演戏罢了,不然他们是不会放过我们的,委屈姑娘了。”
“那也没有什么委屈不委屈,我看真正委屈的是你才是,反正你今日帮助了我,我没齿难忘就是了。”沈乔安看向沈星肃。
“不过举手之劳,姑娘无需客气。”沈星肃看看外面,“哄骗了他们就好,姑娘只要息事宁人,明日就能离开了,切勿大动干戈。”
“李仲宣呢,没有受伤吧?”沈乔安现在渴望见到李仲宣。
“还好,但这黑风山易守难攻,他对地形地貌又是两眼一抹黑,因此才求助了我,不过你放心好了,不出意外,明日应该能见到他了。”
根据沈乔安进一步的了解,沈星肃原来是河州人,并且因为才华出众经常为诸位解决各种问题,逐渐的成了群众里一个出类拔萃的人,因此,李仲宣才找了他来探看。
乔安怏怏不乐,一想到结婚,一想到洞房,懊恼极了。
外面还在庆祝,好像在这土匪窝里,什么事情都值得大书特书欢天喜地,有锣鼓鞭炮之声,有猜拳行令之声,有各插科打诨之声。
但静默居于暗室的乔安,唯一听到的就是自己的心跳声,砰砰砰,砰砰砰!
要是沈星肃执意要求假戏真做怎么办?要是那草上飞还有什么别的企图怎么办?
真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当沈乔安第三次到门口的刹那,沈星肃来了,他轻轻的压低了声音,“放心好了,我不会将你怎么样的,再委屈几个时辰,我们就可以离开这里了。”
“哦,好。”乔安愣了愣神,点点头。
又是一个心虚复杂的新婚夜,乔